/>「嗯？」黎安念疑惑地回了一個字。
喬辰楓低頭看着她的發旋，心中痒痒的：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？」
每當他這麼嚴肅的趙候都是關於感情的事情，黎安念將紙揉成一團，捏在手裡：「什麼問題？」
「你的……」他欲言又止，握着把手的手不由緊握起來。
黎安念抿抿唇，將話接了過來：「前夫嗎？」
喬辰楓一頓，沒想到黎安念說的這麼從容。
他眸子中滿是探尋，除了黎安念母親的事，他從沒聽黎安念提過任何關於前夫的事。
黎安念笑了笑：「他算是我上司。」
「上司？」
「嗯。」
黎安念沒有要繼續說的意思，話鋒一轉：「我想下去透透氣。」
喬辰楓從輪椅後頭的袋子里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：「好。」
外頭的飄着細雪，喬辰楓將黎安念推到一個亭子底下：「你現在這兒坐一會兒，我去給你買杯熱飲。」
「謝謝。」黎安念細細地說了聲。
下了雪，沒有什麼人來院中，只有幾個老人坐在隔壁亭子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。
黎安念掩於毛毯下的左手又不覺地開始摩挲起右手的無名指。
等回神過來，她眼神一滯，不由自嘲地呢喃着：「我怎麼還在想……」
她和沈忘州都已經離婚了，況且他也應該知道她已經「死」了吧。
黎安念嘆了口氣，肩膀也隨着鬆了下去。
雪突然變大，沈忘州才把車停好，也沒打傘，直接走進了醫院。
遠遠的，他就看見院門外的陳醫生向他走來。
「謝先生。」
沈忘州頷首道：「麻煩了，我下午會把我岳母接過來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