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黏的液體。
裹在珠子里的黑影原來是一隻大蜈蚣,看上去有幾百條腿。
全身黑色,配着幾點白點。
「離遠點,這蜈蚣很毒。」
花叔用煙燙掉掛在手上的蜈蚣,但沒想到掛在了衣服上,一下子爬到了花叔的背上。
花叔想要把衣服脫掉,但越着急越難脫。
眼看蜈蚣要爬到了頭上了。
「二哥!快幫花叔。」我喊了聲。
「好勒。」二哥收到我的話,上前和花叔一起往外扯衣服。
但衣服正好死死地卡在脖子的地方。
「二哥,直接上腳!」我說道。
「對不住了花叔。」二哥對着花叔的屁股就是一腳。
衣服「撕拉」一聲直接裂成兩半,花叔一個沒站穩,摔在了地上。
而那隻蜈蚣換了方向沿着衣服往二哥爬去。
我趕緊上前拉住衣服另一邊,將蜈蚣裹在了衣服里,往地上一摔,狠狠踩了幾腳。
「這肯定死了吧。」二哥說道,想要掀開衣服去看。
「別掀!」花叔喊道。
但蜈蚣已經沿着掀開的一角爬了出來。
這生命力也太強了吧,這還沒死?
「我來!」花叔拿起打火機將蜈蚣和衣服一起點着才徹底把它消滅。
看着花叔熟練的動作,不像是第一次遇到。
「花叔,你在哪也遇到過這種蜈蚣嗎?」
花叔哼了一聲,指着自己那只有半截的食指說道:
「我這手指就是它弄得,之前在溝里被咬,整個手指都腫了,眼看要爬到手背了,我只好將手指切下,沒想到這東西用刀戳不死,身子都戳穿了,過會竟然又活了,還好和我一起的海木發現及時,最後用火把它燒成灰才結束。」
那次回來的路上花叔冷汗直冒,整個身子忽冷忽熱,好在及時趕到醫院,後來在躺了半個月才出院。
「從來沒見過這麼毒的玩意。」花叔現在想起來還是害怕,「沒想到這玩意是從這圓珠子里出來的。」
這時一個身材健壯的人匆匆跑了進來,「花叔,劉,劉國東又帶人進去了。」
「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,被錢迷了眼,再出事情,他擔得起嗎?海木,你喊上人,我們老地點集合。」
「花叔我們能去嗎?」我問道。
「不行,出了事情誰負責。」花叔直接拒絕了。
「小花,你在家裡照顧好他倆。」花叔拿起一個袋子背到了背上準備離開。
那個叫海木的男子又跑了進來,「花叔,小寶和小亮他倆找不到人了,打電話也沒人接。」
「算了,不管他倆了,不去就不去了,一條蜈蚣嚇成這樣,我們走。」
「花叔,讓我倆去吧,多個人有事情還能幫一手。」我提議道。
「是啊,我倆可猛了。」二哥也說道,撓了撓自己的大腿。
花叔思考了下,說道:
「行,到了那裡,你們一定要聽我的。」
「沒問題。」
花叔丟給我倆兩個袋子,「先跟我走,有事我們路上說。」